第 98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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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98 章
娜塔莎近乎直白的話語, 再搭配上布魯斯的反應，克拉克怎麽會不明白……
如果哈莉並非從一開始就不懂感情不會愛，那麽對方現在是並非真的沒有感情不懂愛了, 還是說……
克拉克只覺得大腦“嗡嗡”作響, 像是被氪石大錘狠狠砸了一下, 以致於那些思考、邏輯似乎都離開了自己的大腦。
“可是、至尊法師……”
難道至尊法師是騙他們的嗎，還是說對方也受到了欺騙。
克拉克看著布魯斯，希望永遠可以給出答案的蝙蝠俠能夠給此刻的自己一個答案。
雖然談話的只有三個人, 但他們又沒有刻意避開人，大家也都不是笨蛋，誰還能聽不明白呢。
托尼雖然不算了解那位古一法師, 但他還算了解史蒂芬：“我就說那群整天未來未來、神神叨叨的法師遲早作繭自縛。”
真要說的話, 誰都不覺得古一法師是故意要害誰, 這可能更傾向於“俄狄浦斯王”式的悲劇。
有人認為自己看到了未來，有人相信了對方看到的未來, 以及真的實現的未來……
一眾人中，去除已經死亡的古一, 最大的受害者無疑是哈莉。
而超人等人或許並非有意, 但也真的在一定程度上成為了幫兇。
怪不得布魯斯不願意告訴自己, 當初因為認可度的事情克拉克就時常emo, 這要是知道自己錯信“算命的”把好好的孩子整成情感缺失了, 還不定怎麽著呢。
克拉克自然是心裏不好受, 但他很清楚此刻比起自己在這裏emo,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想辦法補救。
可這種情況要怎麽補救呢, 克拉克看向布魯斯, 布魯斯則是看向紮塔娜。
專業人辦專業事，他對魔法固然有了解, 可哪裏比得上專業人士。
雖然很多人都說蝙蝠俠無所不能，但倒也真的沒有那麽無所不能。
作為在場最靠譜的魔法師，加上對哈莉當初情況的了解，紮塔娜給出了自己的推測：“你們知道的，魔法很多時候是一種比較唯心的力量。”
大家對於這個還是有所了解的，就拿旺達來說，對方在情緒波動激烈的時候，力量也會比以往更強一些，倒是在某種程度上證實了魔法界的某個猜想。
“當初古一法師說了她存在的缺陷，哈莉看起來好像當場就認下了，但t按照她的性格，她當時應該並未相信古一的話，但是通過自己的辦法檢測過。”
人比起別人送上門來的答案，更相信自己努力之後驗證得到的，哈莉曾經多次利用這種思維坑別人，卻不曾想到自己曾經在最開始就被這個思路坑到過。
“我猜她應該是結合自己的實際情況，認為自己確實在這方面存在缺失，而這份認知讓這個可能本不存在的缺失成為了事實。”
換句話說，可能哈莉本來只是感情相對淡漠，考慮到那顆心臟的來源，這份淡漠或許是某種種族屬性，又或者是長生種的一種自我保護機制。
但那個時候所有人都不知道這一點。
於是在這麽一個陰差陽錯的情況下，最後就造就了這麽一個荒唐的結果。
而作為某種程度上的“始作俑者”，古一會被命運往死裏整很可能就與此有關。
聽到這番分析的命運狠狠地點了個讚，家人們誰懂哦，我本來完美無瑕的寶，就這麽給自己搞出了一個坑來。
任誰都接受不了這種事情，更別提從來我負天下人，天下沒人敢負我的命運了。
而且因為這件事情，祂真的背了好長一段時間黑鍋。
所有人都覺得是祂故意讓古一看到那個的，實際上還真的不是，那分明就是世界意識幹的！
那家夥祂居心不良啊，非要揪著那顆外來心臟不放，也不想想自己在孕育了這麽多的超級英雄、超級反派，承載了這麽多的空間交□□之後，還有沒有力氣再孕育一位命運寵兒。
非要說的話，命運與世界意識像是搭夥過日子的。
看到世界意識有那麽多孩子，命運也想生個親生的，但是世界意識已經不行了，祂老了，就是那種有心無力你懂吧。
為了不加重對方的負擔，命運非常體貼的借助別的世界的力量生了一個，世界意識不但不感激命運的體貼，竟然還想要對祂的寶挑三揀四，真是慣的祂了！
什麽，你說好不容易得來的寶為什麽要給她安排困難。
嗯，這個，就是，雞娃，你懂嗎？
實際上祂也不是什麽生育推崇者，就算鬧掰了也死活非要整出個孩子來，主要是因為那場未來會影響諸多平行宇宙的大危機……
總之，這個人際關系總結一下就是——
哈莉表面上的父母：先知、超人，或許還有忒修斯？
哈莉實際上的父母：命運、異世界，勉強加上世界意識這個繼父？
突然被cue的世界意識看到命運又在那裏給野孩子寫劇本，這還猶豫什麽，當然是立刻開撕。
兩個龐然大物的交鋒餘波化作柔和的風吹拂過皺眉的超級英雄們，這對於幫助他們並沒有任何幫助。
了解了這裏面的情況之後，現在急需尋找的是解決辦法。
“如果情感的消失源自於哈莉的自我認知，那麽能否通過這種方式讓失去的東西重新回來？”
“可能性不大。”紮塔娜舉了個例子：“就好比你被別人誤導以為自己得了闌尾炎，於是去醫院做了一個闌尾切除手術。但後面你又發現自己闌尾其實沒事，難道切掉的闌尾可以通過手術再裝回來嗎？”
先不說切掉的闌尾有沒有被處理掉，就算還在，能不能再裝回去用也是兩說，硬要裝回去感覺也不會和原裝的一模一樣了。
還有就是，他們現在都找不到哈莉人在哪裏，在這裏想再多也是白想。
“我其實跟諾娃暗示過這個，如果是你們所說的哈莉，她應該能明白。”娜塔莎開口道。
不得不說，覆仇者聯盟這次真的上大分，反而是正義聯盟搞了半天最後發現真相是聰明反被聰明誤。
娜塔莎沒有猜錯，哈莉確實想出了點頭緒，就跟紮塔娜分析的沒什麽兩樣。
在分析問題上，哈莉一直都很少出現當局者迷的情況，不過這個事情絕對算是自己自作聰明坑了自己一把的典型案例。
這要是傳出去，估計會跟為了驗證猜測、偷情將自己偷死的某人一樣貽笑千古。
不過從奧德修斯那邊的反應來看，魔法界應該跟古一差不多，都覺得她沒有感情是先天性的。
至於可能發現了點什麽的超級英雄們，封住他們的口並不算難事。
哈莉雖然不怎麽在意風評，卻也不想笑話流傳千年，更不準備給人們教育孩子時的反面案例添磚加瓦。
在可笑之餘，哈莉對於如何恢覆倒是沒有紮塔娜她們那麽悲觀。
失去過再找回來的難度，跟憑空造出來的難度相比，簡直下降了不止一個等級好嗎。
但凡她現在已經回到自己的身體中，哪怕還有個破破爛爛的煉金軀體在，她估計已經解決了個七七八八了。
問題就在於現在她只是靈魂狀態，還是沒辦法使用魔法的受傷靈魂狀態。
不過那枚名為特拉文的戒指倒是跟著她的靈魂一起飄出來了，能夠被□□接觸，也能佩戴於靈魂之上。
該說不愧是命運嗎，這確實是大手筆。
但對方的珍貴並未改變哈莉毀掉的想法，一件寶物，在確定自己絕對不要之後，自然要想盡辦法阻止自己的敵人得到。
還有什麽辦法比毀掉更加一勞永逸嗎。
似是察覺到了危險，戒指微微抖動了兩下。
哈莉冷眼看著對方的動靜，如果特拉文在這個時候蘇醒，恐怕要被毀掉的就是哈莉了。
面臨這樣的險境，哈莉反而露出了笑容，戒指在哈莉的微笑下恢覆了平靜。
你瞧，她又賭贏了一次。
卡在植物之間的靈魂時隱時現，似人非人，隨著時間的推移，她靈魂的眸色從冰冷的藍，朝著略顯慘淡的金色轉變，瞳孔時圓時線，有時還會出現瞳孔占據全部眼白的情況。
這裏沒有一面鏡子能夠將所有的變化呈現給哈莉，但她在疼痛之餘也不是全無感覺的。
這像是一場進化，又像是一場返祖，要命的地方在於破碎的靈魂恐怕沒有足夠的力量支撐這場變化。
她必須在力量枯竭之前做出應對。
哦，這聽起來像是在講解什麽動物世界，哈莉苦中作樂的回憶起自己曾經跟小喬一起看過的紀錄片。
那些她曾經認為枯燥無味的內容，現在回憶起來依舊是枯燥無味的，可回憶本身似乎就已經在說明什麽了。
人在脆弱的時候總是會想起讓自己感到安全的東西，但哈莉的生命中似乎沒有這個。
在肯特家的日子看起來好像很安全，可時時刻刻不曾滿值的認可度如同懸在頭頂的利刃。
進入魔法界之後，她哪裏有過安生日子呢。
在覆仇者聯盟倒算得上是安全，但那不是屬於哈莉的安全，那是屬於諾娃的。
有的人生來就是要面對狂風暴雨的，但她不會將其視之為苦難，只是在偶爾的間隙，會不悲不喜的窺探平凡的幸福。
她當然可以做一個好女兒、好孩子，做人人都喜歡的超英之子，將自己包裹進完全不認可的價值觀之中，做那些並不會讓自己感到快樂的事情，以換取別人眼中的幸福人生。
天吶，哈莉只是想想都感到窒息。
諾娃過的真幸福，幸好她不是諾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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娜塔莎近乎直白的話語, 再搭配上布魯斯的反應，克拉克怎麽會不明白……
如果哈莉並非從一開始就不懂感情不會愛，那麽對方現在是並非真的沒有感情不懂愛了, 還是說……
克拉克只覺得大腦“嗡嗡”作響, 像是被氪石大錘狠狠砸了一下, 以致於那些思考、邏輯似乎都離開了自己的大腦。
“可是、至尊法師……”
難道至尊法師是騙他們的嗎，還是說對方也受到了欺騙。
克拉克看著布魯斯，希望永遠可以給出答案的蝙蝠俠能夠給此刻的自己一個答案。
雖然談話的只有三個人, 但他們又沒有刻意避開人，大家也都不是笨蛋，誰還能聽不明白呢。
托尼雖然不算了解那位古一法師, 但他還算了解史蒂芬：“我就說那群整天未來未來、神神叨叨的法師遲早作繭自縛。”
真要說的話, 誰都不覺得古一法師是故意要害誰, 這可能更傾向於“俄狄浦斯王”式的悲劇。
有人認為自己看到了未來，有人相信了對方看到的未來, 以及真的實現的未來……
一眾人中，去除已經死亡的古一, 最大的受害者無疑是哈莉。
而超人等人或許並非有意, 但也真的在一定程度上成為了幫兇。
怪不得布魯斯不願意告訴自己, 當初因為認可度的事情克拉克就時常emo, 這要是知道自己錯信“算命的”把好好的孩子整成情感缺失了, 還不定怎麽著呢。
克拉克自然是心裏不好受, 但他很清楚此刻比起自己在這裏emo,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想辦法補救。
可這種情況要怎麽補救呢, 克拉克看向布魯斯, 布魯斯則是看向紮塔娜。
專業人辦專業事，他對魔法固然有了解, 可哪裏比得上專業人士。
雖然很多人都說蝙蝠俠無所不能，但倒也真的沒有那麽無所不能。
作為在場最靠譜的魔法師，加上對哈莉當初情況的了解，紮塔娜給出了自己的推測：“你們知道的，魔法很多時候是一種比較唯心的力量。”
大家對於這個還是有所了解的，就拿旺達來說，對方在情緒波動激烈的時候，力量也會比以往更強一些，倒是在某種程度上證實了魔法界的某個猜想。
“當初古一法師說了她存在的缺陷，哈莉看起來好像當場就認下了，但t按照她的性格，她當時應該並未相信古一的話，但是通過自己的辦法檢測過。”
人比起別人送上門來的答案，更相信自己努力之後驗證得到的，哈莉曾經多次利用這種思維坑別人，卻不曾想到自己曾經在最開始就被這個思路坑到過。
“我猜她應該是結合自己的實際情況，認為自己確實在這方面存在缺失，而這份認知讓這個可能本不存在的缺失成為了事實。”
換句話說，可能哈莉本來只是感情相對淡漠，考慮到那顆心臟的來源，這份淡漠或許是某種種族屬性，又或者是長生種的一種自我保護機制。
但那個時候所有人都不知道這一點。
於是在這麽一個陰差陽錯的情況下，最後就造就了這麽一個荒唐的結果。
而作為某種程度上的“始作俑者”，古一會被命運往死裏整很可能就與此有關。
聽到這番分析的命運狠狠地點了個讚，家人們誰懂哦，我本來完美無瑕的寶，就這麽給自己搞出了一個坑來。
任誰都接受不了這種事情，更別提從來我負天下人，天下沒人敢負我的命運了。
而且因為這件事情，祂真的背了好長一段時間黑鍋。
所有人都覺得是祂故意讓古一看到那個的，實際上還真的不是，那分明就是世界意識幹的！
那家夥祂居心不良啊，非要揪著那顆外來心臟不放，也不想想自己在孕育了這麽多的超級英雄、超級反派，承載了這麽多的空間交□□之後，還有沒有力氣再孕育一位命運寵兒。
非要說的話，命運與世界意識像是搭夥過日子的。
看到世界意識有那麽多孩子，命運也想生個親生的，但是世界意識已經不行了，祂老了，就是那種有心無力你懂吧。
為了不加重對方的負擔，命運非常體貼的借助別的世界的力量生了一個，世界意識不但不感激命運的體貼，竟然還想要對祂的寶挑三揀四，真是慣的祂了！
什麽，你說好不容易得來的寶為什麽要給她安排困難。
嗯，這個，就是，雞娃，你懂嗎？
實際上祂也不是什麽生育推崇者，就算鬧掰了也死活非要整出個孩子來，主要是因為那場未來會影響諸多平行宇宙的大危機……
總之，這個人際關系總結一下就是——
哈莉表面上的父母：先知、超人，或許還有忒修斯？
哈莉實際上的父母：命運、異世界，勉強加上世界意識這個繼父？
突然被cue的世界意識看到命運又在那裏給野孩子寫劇本，這還猶豫什麽，當然是立刻開撕。
兩個龐然大物的交鋒餘波化作柔和的風吹拂過皺眉的超級英雄們，這對於幫助他們並沒有任何幫助。
了解了這裏面的情況之後，現在急需尋找的是解決辦法。
“如果情感的消失源自於哈莉的自我認知，那麽能否通過這種方式讓失去的東西重新回來？”
“可能性不大。”紮塔娜舉了個例子：“就好比你被別人誤導以為自己得了闌尾炎，於是去醫院做了一個闌尾切除手術。但後面你又發現自己闌尾其實沒事，難道切掉的闌尾可以通過手術再裝回來嗎？”
先不說切掉的闌尾有沒有被處理掉，就算還在，能不能再裝回去用也是兩說，硬要裝回去感覺也不會和原裝的一模一樣了。
還有就是，他們現在都找不到哈莉人在哪裏，在這裏想再多也是白想。
“我其實跟諾娃暗示過這個，如果是你們所說的哈莉，她應該能明白。”娜塔莎開口道。
不得不說，覆仇者聯盟這次真的上大分，反而是正義聯盟搞了半天最後發現真相是聰明反被聰明誤。
娜塔莎沒有猜錯，哈莉確實想出了點頭緒，就跟紮塔娜分析的沒什麽兩樣。
在分析問題上，哈莉一直都很少出現當局者迷的情況，不過這個事情絕對算是自己自作聰明坑了自己一把的典型案例。
這要是傳出去，估計會跟為了驗證猜測、偷情將自己偷死的某人一樣貽笑千古。
不過從奧德修斯那邊的反應來看，魔法界應該跟古一差不多，都覺得她沒有感情是先天性的。
至於可能發現了點什麽的超級英雄們，封住他們的口並不算難事。
哈莉雖然不怎麽在意風評，卻也不想笑話流傳千年，更不準備給人們教育孩子時的反面案例添磚加瓦。
在可笑之餘，哈莉對於如何恢覆倒是沒有紮塔娜她們那麽悲觀。
失去過再找回來的難度，跟憑空造出來的難度相比，簡直下降了不止一個等級好嗎。
但凡她現在已經回到自己的身體中，哪怕還有個破破爛爛的煉金軀體在，她估計已經解決了個七七八八了。
問題就在於現在她只是靈魂狀態，還是沒辦法使用魔法的受傷靈魂狀態。
不過那枚名為特拉文的戒指倒是跟著她的靈魂一起飄出來了，能夠被□□接觸，也能佩戴於靈魂之上。
該說不愧是命運嗎，這確實是大手筆。
但對方的珍貴並未改變哈莉毀掉的想法，一件寶物，在確定自己絕對不要之後，自然要想盡辦法阻止自己的敵人得到。
還有什麽辦法比毀掉更加一勞永逸嗎。
似是察覺到了危險，戒指微微抖動了兩下。
哈莉冷眼看著對方的動靜，如果特拉文在這個時候蘇醒，恐怕要被毀掉的就是哈莉了。
面臨這樣的險境，哈莉反而露出了笑容，戒指在哈莉的微笑下恢覆了平靜。
你瞧，她又賭贏了一次。
卡在植物之間的靈魂時隱時現，似人非人，隨著時間的推移，她靈魂的眸色從冰冷的藍，朝著略顯慘淡的金色轉變，瞳孔時圓時線，有時還會出現瞳孔占據全部眼白的情況。
這裏沒有一面鏡子能夠將所有的變化呈現給哈莉，但她在疼痛之餘也不是全無感覺的。
這像是一場進化，又像是一場返祖，要命的地方在於破碎的靈魂恐怕沒有足夠的力量支撐這場變化。
她必須在力量枯竭之前做出應對。
哦，這聽起來像是在講解什麽動物世界，哈莉苦中作樂的回憶起自己曾經跟小喬一起看過的紀錄片。
那些她曾經認為枯燥無味的內容，現在回憶起來依舊是枯燥無味的，可回憶本身似乎就已經在說明什麽了。
人在脆弱的時候總是會想起讓自己感到安全的東西，但哈莉的生命中似乎沒有這個。
在肯特家的日子看起來好像很安全，可時時刻刻不曾滿值的認可度如同懸在頭頂的利刃。
進入魔法界之後，她哪裏有過安生日子呢。
在覆仇者聯盟倒算得上是安全，但那不是屬於哈莉的安全，那是屬於諾娃的。
有的人生來就是要面對狂風暴雨的，但她不會將其視之為苦難，只是在偶爾的間隙，會不悲不喜的窺探平凡的幸福。
她當然可以做一個好女兒、好孩子，做人人都喜歡的超英之子，將自己包裹進完全不認可的價值觀之中，做那些並不會讓自己感到快樂的事情，以換取別人眼中的幸福人生。
天吶，哈莉只是想想都感到窒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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